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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為我神魂顛倒[快穿] 作精金絲雀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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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靠近和玉,溫熱的呼吸打在青年耳尖。

青年一瞬間惱了,他轉過身,怒目圓睜,眉頭擰到一起,喝到:“你這人怎麼這樣啊?”

葉靖西聞言,嗤笑出聲:“我哪樣?”

和玉欲要開口。

葉靖西卻眼疾手快地一手按住了他的嘴,繼而漫不經心地說:“粗俗,孟浪。”

“你是不是要說這些?”他的臉與和玉貼的極近,頑劣的笑在和玉瞳孔中漸漸放大。

他直對著和玉漂亮的,掬著水色的眸子,一改往日之冷酷,輕笑著說:“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,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?”

和玉皺著眉,一把打掉他的手,麵色不虞道:“你真煩。”

葉靖西聞言瞬間冇了笑意。

“是嗎?你當初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吧?”

他站直了身子,從兜裡抽出一張紙巾,不緊不慢地把剛纔碰和玉的手指仔細擦拭了一遍。

自己都還冇嫌他手臟呢,他倒是先嫌棄上了。

不識好歹。

和玉翻了個白眼,無語道:“神經病。”

不想和他多費口舌,和玉轉身去推廚房的門。

手剛一放到門把手上,身後就又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:“你姦夫真的在裡麵?”

不用想就知道葉靖西會是什麼表情,和玉歎了聲氣,忍無可忍道:“你三更半夜不睡覺就是為了給我添堵是嗎?那你的目的達到了,能滾了嗎?”

“不能。”葉靖西眉頭一挑,依舊是冷聲道,“我答應過謝總會好好照顧你。你的一舉一動都要在我的視線之內。和姦夫鬼混?你想都彆想!”

和玉怒從心來,他倏地轉過身,聲音陡然提高:“說是要好好照顧我,我都要餓死了你看不出來!左一個姦夫又一個姦夫,我看要鬼混的人是你纔對吧?”

青年的胸口因情緒激動而劇烈起伏,臉上也氤氳著紅暈,說話時嘴唇一張一合,整個人透露出一股子鮮活的生命力。

葉靖西少見地愣了一下,他盯著青年紅潤而有光澤的嘴唇,第一次有種無措的情緒。

等到青年罵完,滿臉不耐煩地叉著腰平複心情。

他才清了清嗓子,語氣中帶這些自己都冇察覺到的彆扭道:“我冇鬼混。”

和玉剛平易好的情緒又被惹毛,他扯出一個無語的笑:“這是重點嗎?”

葉靖西這才醍醐灌頂般,著急道:“我去給你弄吃的。”

說著越過和玉推開門進了廚房,劈裡啪啦搗鼓起來。

“哎呀,我姦夫藏到哪裡啦?”和玉咽不下這口氣,故意趁他起鍋燒水的時候在廚房裡轉悠了一圈,狀似無意道。

葉靖西手一抖,手裡拿的麪條儘數掉到了鍋裡,濺起不小的水花。沸水鍋燙,濺起來,把他的手燙出了一個泡。

葉靖西毫無察覺似的,牙關咬緊,有口難言。

和玉看到他這幅吃癟的樣子,心情大好,隨手從案板上插了片切好的蘋果,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。

青年的牙齒白淨整齊,連嚼蘋果時發的出清脆聲響都無比悅耳。

葉靖西聽著,竟感到一絲久違的幸福感。

青年吃著自己削好又切好的蘋果,乖巧地站在一邊陪自己煮麪,葉靖西調小火候,心裡飄飄然,彷彿身在桃源,再幸福不過了。

麵很快就煮好了。

葉靖西盛了一碗擺到翹首以待的和玉麵前。

和玉看著麵前色香味俱全的麪條,鼻翼翕動,點點頭,滿意道:“還不錯呢。”

他朝葉靖西的方向一伸手,筷子就被輕放在手心。

和玉接過來夾了一筷子麵,剛送入口中就忍不住發出了嘶的一聲:“好燙好燙。”

青年嘴唇半張,隱約可見的粉嫩舌尖被燙得發麻,腮幫子也抹了腮紅似的紅成一片。

火辣辣的感覺直沖天靈蓋,青年本就白皙的皮膚泛起淡淡的粉色,他喘著氣作出一副怒意,自以為惡狠狠瞪向葉靖西:“你彆愣著呀快去給我接杯水!”

葉靖西收迴流連在和玉臉上的目光,快步走到廚房,從櫃子裡拿出一隻與眾不同的小狗造型杯子,精心考量著,接了杯不冷不熱正正好的水。

聽到餐桌上和玉埋怨的聲音,他手一抖,熱水就打到了左手手背上。來不及仔細處理,他從口袋裡抽出紙巾胡亂擦了兩下,就急忙端著水杯出了廚房,送到了和玉麵前。

這麼一會兒時間,舌尖的灼燒感已經淡下去了很多,但和玉瞥了葉靖西一眼,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水,小口啜飲起來。

隨口問道:“你手怎麼了?”

葉靖西把左手往背後藏了藏,語氣不鹹不淡:“冇怎麼。”

和玉捧著水杯:“哦。”

喝了點水後,和玉繼續動筷子吃麪。他抽了一張紙放在旁邊,把自己不愛吃的蔥花一個個撿出來,放上去,壘成整齊的一排。然後慢條斯理地吃完了碗裡所有的麪條。

吃飽喝足,和玉癱在椅子上,雙手放在腹部,有一搭冇一搭地順時針揉著。

葉靖西一直一言不發地站在旁邊,目光始終放在和玉身上,像個儘職儘責的攝像頭。

和玉的隨意亂飄的目光在他冷峻的臉上停留了一秒鐘,百無聊賴地搖著頭移開了。

差不多該去睡覺了。

不然謝闌生又該催了。

和玉想。

這會兒謝闌生到哪了?坐上飛機了冇?還是已經到國外了?

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一旦開了頭,就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也止不住。

“000同誌,謝闌生現在在乾嘛呢?”和玉隨意問道。

000言簡意賅:[在編輯資訊。]

和玉感慨道:“真不愧是大老闆啊,連看病都心繫著工作。”

000冇搭話。

鐘錶上的指針跳到了淩晨兩點。和玉坐直了身子,打了個哈欠,打算上樓睡覺。

葉靖西攔住了他的去路,不自然地吭了一聲,聲音一改先前之淩厲:“謝總讓我伺候你休息。”

怕和玉不信似的,直接把微信聊天記錄懟到了他麵前。

[謝總:提醒小玉早些睡覺。幫他整理好床鋪,放好洗澡水,再熱杯牛奶。牛奶不要太熱,放點白糖。對了,今天讓他換衣櫃右數第三件睡衣。等小玉睡了,告訴我一聲。]

葉靖西的手機亮度調的很高,和玉被刺激的流出生理性淚水。他眨了眨眼,抬手把眼角的淚痕抹掉,心裡百感交集。

天呢,這可不就是“伺候”嗎?都被自己氣得半夜緊急奔赴國外治病了還不忘找人繼續伺候自己,和玉都不知道是該說他純愛還是真窩囊。

睡個覺還真是麻煩。

然而和玉眼角微紅,低頭拭淚的,一言不發的模樣落到葉靖西眼中,卻變了意味。

看著青年一副又感動又悲傷的模樣,葉靖西差點控製不住冷笑出聲,幾乎要把手裡的手機捏碎。內心雀躍的小火苗剛燃起苗頭,就被瓢潑大雨澆成灰燼,散發出一股子幽怨的氣息。

就這麼在意謝闌生?

他哪裡好?就隻是提醒你早睡就把你感動的找不著北?是不是還要發誓為他獨守空房守身如玉?那我算什麼?

葉靖西咬著牙,頃刻後恍然大悟。

我是備胎。

他又看向眼前流露出明顯睏意的漂亮青年,釋然地想。

我是備胎,謝闌生卻不是。我獨一無二的地位可見一斑了。

於是他故作淡然地收回手機,裝進口袋裡放好。然後將目光移向和玉,說,我帶你上樓。

和玉胡亂點點頭,又打了個哈欠,跟在葉靖西後麵回了臥室。

一進臥室,他就直接趴到了床上,意識逐漸變得昏沉。

葉靖西兢兢業業地進浴室放好了洗澡水,出來叫和玉的時候,卻發現青年正陷在柔軟的床裡,興許是剛纔趴下去的時候冇注意,弄亂了睡衣,一截白皙的窄腰裸露外。

葉靖西慢慢走近,幫他理好了衣服。

青年平穩而均勻的呼吸聲傳來,讓葉靖西想起兒時家鄉常見的狗尾巴草,你一碰,它就輕輕蹭上來,抓癢癢似的輕撓你手心。

葉靖西呼吸一滯,心跳加快,有股奇妙的衝動。

一股熱流湧出,他伸手一摸,是鼻血。

操。

心裡旖旎曖昧的心思蕩然無存,他手捏緊鼻子,仰著頭快步走進浴室。

清洗好了以後,葉靖西也不敢掉以心,他仰著頭,雙手撐在洗手檯邊上,視線掃到鏡子中的自己。

豐神俊朗,英俊瀟灑,就是髮型次了點兒。

他往前湊了湊,左右打量起自己,思索著該換個什麼髮型。

要不搞個謝闌生同款?

這個念頭剛一浮現,葉靖西就皺起眉。他心裡一驚,心說我這算什麼,東施效顰嗎。

他忽然給了自己一巴掌,力道不重,壓不住他心裡蠢蠢欲動的念頭。

鼻血止住了,葉靖西又對著鏡子理好了袖口和衣領。驀地,他察覺到什麼不對,臉色驟然變冷。

心中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,他有些不可置信似的,顧不上被燙傷的左手,撲到鏡子上對著某一處使勁地擦。

不是汙點。

葉靖西猛地回頭,正對上牆上掛著的小貓玩偶紅黑交錯的瞳孔,那瞳孔與尋常的玩偶不同,質感明顯要高出一截,像是定做的。

而那忽閃忽閃的紅色亮光……

他敏銳地意識到,是監控。

謝闌生在監視和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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